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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官七一

黜降官八
    【宋会要】
    绍兴三十二年六月二十三日,孝宗已即位,未改元。诏左奉议郎、通判通州赵不晦降两官放罢。坐虏骑渡淮,首先逃遁,为本路提举王珏所劾,故有是命。
    二十六日,诏福建路转运判官黄轺、湖北路转运判官韩之纯并放罢。皆以臣僚论列故也。
    七月二十九日,诏忠翊郎、合门祗候、权发遣濠州都遇降一官,与宫祠。以江淮宣抚使张浚奏其性不疏通,凡本司行事不即禀承,致归正人各生怨望,故有是命。
    同日,诏左武大夫、御前右军第十将正将吴宏降一官,令本军自 。坐擅 军粮,不恤战士,为都统制吴拱所劾,故有是命。
    八月十六日,诏浙西提点刑狱王趯放罢。以言者论其顷官岭外,悉意诛求,今在浙西,恣行惨酷,故有是命。
    十七日,诏权发遣全州王荩臣可放罢。坐行赏稽缓,致兵士聚众作乱故也。
    二十三日,诏起居舍人、兼国史院编修官洪迈,均州防御使、知合门事、兼客省四方馆事、干办皇城司张抡,并放罢。以殿中侍御史张震论其奉使失指故也。
    十月二十八日,诏知池州范 、知黎州李时雨并放罢,新知兴国军汪汝嘉、新知吉州王昺并罢新任。皆以殿中侍御史张震论列故也。
    孝宗隆兴元年正月七日,诏知镇江府方滋可放罢。以言者论其(附)[阿]附权臣,纳贿求
    进,黩货无厌,故有是命。
    二月四日,诏知仙井监赵不蒻放罢。以本路宪臣冯时行劾其在任不法故也。
    十三日,诏太尉、庆远军节度使、主管殿前司公事成闵可罢军职,除提举万寿观。寻有旨落太尉,依前庆远军节度使,提举台州崇道观,婺州居住。先是,御史中丞辛次膺论:「闵统戍京西沿路,所得犒设钱皆以归己。其在鄂州,减 请给,重困军士;暨为殿帅,改易簿籍,侵盗金银不可胜计,惟务交通近习。乞行窜责。」右谏议大夫刘度又言:「方逆亮诛毙,虏众遁逃,闵提重兵至楚、泗间,名为追袭,其实护送,怯懦纵敌。使两淮赤子系累失所,方且攘取采石俘执之虏,冒为己功,欺罔朝廷。乞褫夺官爵,投之四裔。」乃罢军职,提举万寿观。已而殿中侍御史胡沂上章数闵二十罪,乞明正典刑,于是落太尉,仍旧节钺,除在外宫观,婺州居住。
    三月二十六日,诏左朝请大夫、主管台州崇道观张纮特降一官,罢宫祠,今后不得与堂除亲民差遣。以殿中侍御史胡沂论其在家常藏匿盗贼而分其财,屡经败获,难以复齿缙绅,故有是命。
    四月五日,诏中亮大夫、忠州团练使王刚特降两官。坐治军不职、散失军器故也。
    十二日,诏知郴州王时、邵武军通判王着、潭州通判王晓并放罢。以殿中侍御史胡沂论其皆故相秦桧亲党故也。
    五月十六日,诏新知潭州刘章、新知南雄州廖迟并放罢。皆以右谏
    议大夫王大宝论列故也。
    二十七日,诏新江西转运判官史正臣罢新任。以侍御史王十朋论其操心倾险,赋性奸邪,善观时变,以求进用,故有是命。
    六月二日,诏广西提点刑狱方师尹放罢,新福建转运副使樊光远罢新任。皆以右谏议大夫王大宝论列故也。
    八日,诏特进、观文殿〔大〕学士致仕沈该降授观文殿学士,依旧致仕。观文殿学士、提举汀州太平兴国宫朱倬除授资政殿大学士,依旧宫观。皆以右谏议大夫王大宝论其贪污狼籍、奸恶稔着故也。
    十四日,诏少傅、枢密使、都督江淮东西路建康镇江府江阴军江池州屯驻军马、兼都督荆襄军马张浚,特降授特进,依前枢密使、江淮东西路宣抚、节制建康镇江府江阴军江池州屯驻军马。左朝散大夫、试尚书礼部侍郎、充江淮都督府参赞军事陈俊卿,左朝议大夫、充敷文阁待制、都督府参赞军事唐文若,各特降两官,改差充江淮宣抚使司参赞军事。左朝散郎、尚书户部员外郎、充江淮都督府参议官冯方,左参议郎参议郎:按宋阶官无此名,疑为「承议郎」或「奉议郎」之误。、直秘阁、充江淮都督府参议官查钥,各特降两官,改差充江淮宣抚使司参议官。招抚司机宜尹机特勒停。武安军承宣使、主管建康府驻札御前诸军都统制职事、淮南京畿京东河北路招讨副使邵宏渊,特降授武功大夫,依旧职任。皆以符离用师失律故也。
    二十日,诏太尉、宁国军节度使李显忠可责授
    清远军节度副使,筠州安置。寻责授果州团练副使,潭州安置。以符离用师,首先奔溃故也。
    二十六日,诏尹机送郴州编管。以宣抚使张浚奏其用意怀私,措置乖谬,大失士心,以致离散,故有是命。
    七月六日,诏建康府统制官、忠翊郎周宏特追五官,除名勒停,送琼州编管。殿前司统制官武德大夫左士渊降五官。正侍大夫、和州防御使张训通,武德大夫韦宝,马军司统制官起复武功大夫张师颜,左武大夫、果州团练使秦佑,武功大夫刘正宝,池州统制官拱卫大夫、果州团练使荔泽,建康府统制官武义大夫张渊,各降四官。殿前司统领官武德郎李彦孚,武功大夫王伦,武德郎董安,马军司统制官起复武功大夫、惠州刺史范旺,池州统领官起复武节郎赵思忠,武德郎樊琪,武经郎冯晟,建康府统领官武功大夫杨宣,武功大夫王节,武经大夫范卞,武功大夫、和州防御使孙善,武功大夫李赛,武功大夫、贵州刺史李平,各特降三官。并罢见任,本军自 。其范卞韶州、王节静江府,并除名、勒停、编管。敦武郎、充都统节制军马司点检文字王进追五官,勒停。进义校尉、队将俞超追三官,勒停。敦武郎、亲随马军将(言)[官]甄宏追三官,勒停。王进道州、俞超邵州、甄宏郴州,并编管。皆以符离用师,首先奔溃,从宣抚使张浚所奏也。
    十九日,诏直徽猷阁、新除江东运判锺世明落职放罢。以言者论其
    怀奸 私、临事求免故也。
    八月三日,诏新除枢密院编修官李珂放罢。以臣僚论其本无学术,专务奔走权门故也。
    十一日,诏左朝请大夫、直显谟阁林安宅,右朝请郎、新除直秘阁任尽言并罢宫祠任:原作「仕」,据《于湖集》卷一九《任尽言除直秘阁江淮都督府参议官制》改。,内尽言除职指挥更不施行。以殿中侍御史周操论安宅被旨差知太平州,尽言知镇江府,二人以防秋在近,诡避不行,各求宫观,遂其所欲,致烦朝廷旋择守臣,故有是命。
    十二日,诏司农少卿杨倓依旧直显谟阁,主管洪州玉隆观,任便居住。以右正言陈良翰论其负倾邪之资,恣贪冒之欲,平时过恶,不可缕数,故有是命。
    二十五日,诏新知宣州葛立方、新知婺州丁娄明、新知兴国军向瀫并罢新任,依旧宫观。皆以臣僚论列故也。
    二十七日,诏左朝请郎、前知藤州廖颙降两官放罢。坐凶贼王宣啸聚,不能扞御,预先乘舟逃逸,致贼众入城,焚烧公私舍宇,故有是命。
    九月二十五日,诏工部侍郎、权给事中陈之渊与外任。以臣僚论其遇事不明故也。
    十月六日,诏知静江府余良弼放罢。以右正言陈良翰论其庸懦不职,坐视凶贼王宣等啸聚,不能措置招捕,故有是命。
    十一月五日,诏庆远军节度使成闵可降授安德军承宣使,依前提举台州崇道观,婺州居住。坐前在镇江盗用官钱,赃污狼籍,法寺鞠勘得实,故有是命。
    九日,诏右宣教郎卢仲贤可特降授右承奉郎,除名勒停,
    枷项送郴州编管。坐将命失指故也。
    十二日,诏敷文阁待制、知广州李如岗放罢。以言者论列故也。
    二年正月十一日,诏大理卿李洪、知常州郭契敷并放罢。皆以言者论列故也。
    二十一日,诏修武郎、合门祗候、权东南第十一副将李宏特追三官勒停。坐统押摧锋军讨捕凶贼王宣,轻敌寡谋,反为贼执,仅能脱身而归,为广西帅、宪所劾,故有是命。
    二月六日,诏江西转运副使魏安行放罢,今后不得与监司差遣。以臣僚言其诞谩有素,贪欲无耻故也。
    三月六日,诏右朝请郎致仕张祁复直秘阁指挥更不施行。以臣僚论其兄邵久留虏庭,逮归而妻已物故,邵每对宾客备言不弟之状,冤度支员外郎韩元吉放罢。以淮西宣谕使王之望劾其向为宣谕司参议官,招权妄作故也。
    七月二日,诏广东提刑周楙放罢,今后不得与监司差遣。以殿中侍御史尹穑论其凭恃使权,肆为汗墨,尝献羡余十五万贯,指挥既下,全未及数,旋行 刷诸州赃罚钱,荷项囚禁者填满于狱,故有是命。
    十四日,诏新淮东提举盐事俞召虎与宫观,自今后不得与监司、郡守差遣。寻有旨特勒停,送袁州羁管。先是,淮东宣谕使钱端礼劾其顷知秀州,妄支官钱,侵盗入己,于是罢新任,与宫观。已而召虎进状自辩,复为言者论列,遂特勒停,送袁州羁管。
    十九日,诏左中奉大夫、直敷文阁陈汉落职,罢宫观,
    今后永不得与监司、郡守差遣。以左谏议大夫王之望论列故也。
    二十七日,诏端明殿学士、左中大夫、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洪遵可落端明殿学士。手诏:「朕将用遵,先以五事为戒,遵既亲书应诏,故擢枢庭。历年以来,未尝以公任责,徒为患失,且遂身谋。」故有是命。
    八月七日,诏知兴化军刘韫放罢。以言者论列故也。
    十三日,诏提举淮南东路常平茶盐公事陈扃放罢。以右正言晁公武论其顷知信州为政酷虐故也。
    十五日,诏淮西运判刘敏士放罢。以右谏议大夫王之望论其昏谬故也。
    二十三日,诏新知泉州徐度罢新任。以臣僚论列故也。
    九月七日,诏改添差通判隆兴府韩玉特勒停,送柳州羁管。以言者论其公肆慢言,无所忌惮,被命之后,不肯之任,徘徊江上,意若不满,故有是命。
    十月三日,诏右朝请大夫冯荣叔罢主管台州崇道观。以侍御史尹穑论其顷尝典郡,赃污不法,攘夺民田故也。
    四日,左朝奉郎、敷文阁待制、知建康府张孝祥落职放罢。以侍御史尹穑论其出入张浚、汤思退之门,反复不靖故也。
    七日,诏武德郎、左军统领、权知秦州、统制沿边忠义军马张舜忠追十五官,籍没家产,勒令前去军前自 。坐与北方伪官姜挺、范彦通等通书,从经略使吴拱所劾故也。
    十一月十三日,诏:「知盱眙军郭淑可特勒停,送静江府编管;知濠州孔福可削夺官职,白
    身自 。」皆坐虏骑渡淮,望风逃遁故也。
    二十六日,诏大理评事张镃放罢,少卿谢如圭展二年磨勘。坐定断唐三四案前后异同故也。
    同日,诏知临安府黄仁荣放罢。坐盗贼累限不获故也。
    二十八日,诏:「安庆军节度使、捧日天武四厢都指挥使、镇江府驻札御前诸军都统制、兼淮南东路招抚使、节制本路军马刘宝可落节钺,特授武泰军承宣使,依前职。保平军节度使、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建康府驻札御前诸军统制、兼淮南西路招抚使、节制本路军马王彦可落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三省、枢密院言:「两淮守备专任刘宝、王彦,累降御笔,非不丁〔宁〕。宝乃以会兵为名,辄弃楚州;彦以保守江面为辞,擅离昭关,为退避之计。」故有是命。
    闰十一月五日,诏知湖州郑作肃与宫观,已差下陈辉别与闲慢州郡。以右正言王违论作肃治郡无状,辉近日尹京,多行怪政,传笑四方,故有是命。
    二十八日,诏右朝请大夫、直秘阁、提举淮东路常平茶盐公事向工可特降两官。以工汋乘军事之际,托出巡为名,擅离置司所月余故也。
    十二月二日,诏安远军承宣使、捧日天武四厢都指挥使、阶文龙州经略使、兼知阶州军州事吴拱,可降授郢州防御使。坐虏骑侵犯,怯懦不前,从招讨使吴璘所劾也。
    十二日,诏大理正巩衍、新授诸王宫大小学教授鲍同并放罢。以殿中侍御史唐尧封论列故也。
    干道元年正月七日,诏知庐州韩琎勒停,送贺州编管。以虏兵未至,琎先遁逃故也。
    二十二日,诏知绍兴府徐嘉、知会稽县钱宥、知山阴县时康祖并放罢。皆以坐视饥民死亡,全无措置故也。
    二十三日,诏主管成都府利州等路茶事、兼权提举秦司茶事买马监牧公事续觱可放罢。坐马政不修故也。
    二十四日,诏降授武泰军承宣使、捧日天武四厢都指挥使刘宝可责授果州团练副使,琼州安置。坐虏骑渡淮,望风逃遁故也。
    三月四日,诏权户部侍郎朱夏卿放罢。以殿中侍御史章服论其交结贵近,踪迹诡秘故也。
    二十日,诏右中大夫、右文殿修撰、前知扬州向子固特降三官,落职,罢宫祠。坐侵盗官钱,赃累万,法寺鞠勘得实,故有是命。
    二十四日,诏〔知〕广德军朱友闻、新知徽州俞毕并放罢。皆以殿中侍御史章服论列故也。
    四月八日,诏右奉直大夫、利州路转运判官张泽特降两官放罢。坐奏事失实故也。
    十八日,诏新江东路转运副使赵涣放罢。以殿中侍御史章服论其贪婪无厌,凡三任监司,三遭论列故也。
    五月一日,诏修武郎、知万安军陈珍放罢,今后勿与堂除差遣。以言者论:「其本泉南舟师,应募防拓,补下班祗应。既而以货赂干托,累官至大使臣,今递除军垒,中外骇笑,谓自来无以梢工守土者。乞亟赐寝罢。」故有是命。
    八日,诏武经大夫、东南第十一副将宋
    迪特勒停,送摧锋军自劾。以广东经略安抚司言,遣迪捕贼,迁延不行故也。
    十二日,诏大理寺丞江璆放罢。以右正言程叔达论列故也。
    同日,诏太常丞李处全放罢,宗正寺主簿荆尹与宫祠。以右正言程叔达论:「处全丑秽之迹,为缙绅士夫之所耻笑;尹未历考任,偶因召对改秩,遽除宗簿,太为超躐。」故有是命。
    十八日,诏新浙东提举刘祖礼、新知赣州周石、新知南剑州潘莘并放罢。以殿中侍御史章服论祖礼、莘皆贪鄙,石媚事秦桧,叨居郎省,故有是命。
    六月一日,诏左承议郎、太府寺丞、兼权兵部郎官邹鳽降两官放罢,筠州居住。以言者论:「鳽令人买物,多不偿直,有亲事官因贴陪太多,遂窃鳽俸米逸去。鳽追捕其妻党,勒令代偿。其人贫不能偿,畏鳽凶暴,与其母对泣,相恃赴河而死。」故有是命。
    十四日,左朝请大夫、淮南路转运判官姚岳特降官放罢。以右正言程叔达论其妄申淮西蝗虫抱草木而死,欲以奸谀悦上意,故有是命。
    十五日,诏知抚州陈森放罢。坐用刑惨酷,为言者论列故也。
    十六日,诏给事中王时(外)[升]放罢。以殿中侍御史章服论列故也。
    二十四日,诏右朝散大夫、通判婺州曾迪追一官勒停。以言者论其暂摄郡事,重迭冒请,及多差禁卒营葺私第,故有是命。
    七月三日,诏知池州鲁放罢。以言者论其妄言本州岛管下竹生穗实如米,以妖为瑞,故有是
    命。
    五日,诏左朝请大夫、知郴州虞翔,右承议郎、权发遣桂阳军叶秉彝,各特降三官放罢,今后不得与堂除差遣。以本路提举郑丙劾翔身为守臣,不能抚靖一方,致使李金贼徒窃发;秉彝张皇贼势,弃城逃遁。故有是命。
    十二日,诏右朝奉大夫、荆湖南路提点刑狱公事周自强特降三官,前降召赴行在指挥更不施行。坐申湖南盗贼不实故也。
    十六日,诏礼部尚书王大宝放罢,依旧敷文阁直学士、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以右正言程叔达论列故也。
    二十七日,诏捧日天武四厢都指挥使、宁武军承宣使、主管步军司公事戚方可落军职。以殿中侍御史章服论其发遣忠勇军人措置乖方,致有窜逸故也。
    八月三日,诏中书舍人阎安中可罢见任,汀州居住。以右正言程叔达论其议论反复故也。
    八月,诏浙东提举茶盐高敏言放罢。坐盐课亏陷故也。
    十月十五日,诏大理评事单夔特展二年磨勘。坐驳勘龚 刑名具奏稽滞故也。
    十一月一日,诏武显郎、侍卫马军司游奕军权统制、权知庐州张师颜特降一官。坐身任边寄,不务抚绥,惟务苞苴,结托贵近,故有是命。
    十六日,诏左朝请大夫、知蕲州史祺孙放罢。坐先申黄梅知县向潚百事废弛,乞与岳庙,已如其请,继而乞与终任,前后异同,故有是命。
    二十三日,诏大理寺丞杨允明放罢。以言者论列故也。
    十二月二十一
    日,诏右中奉大夫、权刑部侍郎王弗可放罢;右朝请大夫、守大理少卿陈良翰可降一官放罢;右朝散郎、尚书刑部员外郎刘敏求,左朝奉郎、大理正吴交如,右通直郎、大理寺丞元徽之,右承议郎、大理评事潘景珪,各特降一官。皆以定断陆知微等三人罪不当故也。
    二年正月十一日,诏权兵部侍郎刘仪凤放罢。以殿中侍御史张之纲论其不恤事故也。
    二十三日,诏前提举广南市舶刘景罢差知南雄州。坐未离市舶,结托蕃商,使之进状攀留,故有是命。
    二月三日,诏监察御史刘贡放罢,日下出门。坐纵容术人干求差遣故也。
    三月四日,诏新除吏部郎中范成大放罢。以言者论其巧官幸进,物论不平故也。
    同日,诏左朝请大夫、秘阁修撰、提举台州崇道观丁娄明罢召赴行在,朝散大夫、主管台州崇道观林衡罢除直敷文阁。以言者论娄明以秦桧之党叨居侍从,衡媚事曹泳,靡所不至,故有是命。
    二十八日,诏分差粮料院洪述、秘书省正字施元之、知(直)[真]州余执度、荆湖北路参议官张楹并放罢。以言者论其皆宰臣洪适亲党故也。
    四月十三日,诏敷文阁待制孙觌落职。以殿中侍御史王伯庠论:「觌在宣和间,被遇徽宗皇帝,浸阶通显;钦宗皇帝擢授中书舍人,蒙恩最厚。及京城失守,车驾出城,觌于是时不能尽主辱臣死之节,乃背恩卖国,取媚虏酋。抚其事实,臣子所不忍言。
    太上皇帝扩天地覆载之恩,抆拭收用,位至尚书,授以方面,而觌天资小人,不能自改,又以赃罪除名勒停,窜斥岭外。遇赦放还,累经叙复,不带左字,为觌者自当屏迹人间,岂敢复施颜面见士大夫,而蝇营狗媚,攀援进取,既复修撰,又复待制。如觌之背君卖国,不忠不义,而处以侍从,可乎 乞降睿旨,将觌落职远贬,以为人臣不忠不义之戒。」故有是命。
    十八日,诏静江府张孝祥、知饶州蒋天佑并放罢。新知严州韩彦古特与宫观差遣,令日下出门,不得于临安府居住。以殿中侍御史王伯庠论孝祥专事游宴,天佑在任贪污,彦古凶悍险诈,逞恃唇吻,妄议人物,居家不检,恣横悖理,故有是命。
    三十日,诏新除太府寺丞潘景珪放罢。以言者论其未尝更历外任,遽丞泉府,太为超躐,故有是命。
    五月一日,诏右迪功郎、新差充江南东路提举常平司干办公事程湜特降一资,罢新任。以湜身为命官,积年不纳官赋,从知饶州俞翊之劾也。
    八日,诏左中大夫、资政殿学士、提举临安府洞霄宫叶颙落职。以右谏议大夫林安宅论列故也。
    十六日,诏武翼大夫、建康府兵马都监、兼在城巡检、巡捉私茶盐矾祁师闵可特降两官,勒停。坐身为兵官,不遵帅臣约束,为知建康府王佐所劾,故有是命。
    十八日,诏知嘉州吕游问游:原作「游」,据后文改。他书记此人亦多作「游」。、新知剑州何 、新知眉州康俊明并放罢,永不得知州军差遣。以侍御史
    王伯庠论:「游问贪残不法,千里被害; ,何 之弟,素无行检,知渠州,盗官钱以数万缗;俊明昨知渠州,荒放燕饮,百事弛废。」故有是命。
    同日,诏右奉议郎、知太平州繁昌县魏尧臣特降一官,罢新任。坐居乡里不纳官赋,从户部所劾也。
    二十五日,诏合门祗候陈龟年罢合职,仍永不得充合门职事。以言者论其母死不即解官,乃具公状申合门,称母两经改嫁,已为义绝,不当(恃)[持]服,悖害名教,故有是命。
    二十八日,诏右朝请郎、权知台州黄然降两官,左承直郎、处州推官、权州事高志特降一资放罢。各以编管人擅离本州岛故也。
    六月五日,诏右朝议大夫、直敷文阁、知广州陈辉落职放罢。以言者论其侵盗官钱,不知纪极,奢侈不法,罪恶贯盈,故有是命。
    八日,诏右中奉大夫、户部侍郎李若川降两官放罢。坐职事不举故也。
    同日,诏新知广州向伯奋放罢。以言者论其累任监司皆无廉声故也。
    二十五日,诏翊卫大夫、和州防御使、湖州兵马钤辖、殿前司左翼军统制、泉州等处屯驻、专一措置盗贼高温,特降授亲卫大夫、果州团练使。以三省、枢密院言其坐视海贼入湖州界虏掠,逗遛不前,妄称本军战船损坏,故有是命。
    二十六日,诏武功大夫、忠州刺史、兼合门宣赞舍人、淮东总管宋肇阶官上降两官。坐透漏私擅渡淮人,妄有申述故也。
    七月四日,诏右朝请大夫、直徽猷阁、知镇
    江府吕擢降一官。坐承勘朝廷降下公事违慢故也。
    十一日,诏新授国子正王质放罢,永不得行在差遣。以言者论其为张浚幕属,密疏浚之过以媚汤思退,思退喜其附己,又畏其倾险,以学官处之,言论反复,行若驵侩,故有是命。
    十八日,诏知峡州吕令问降两官,鄂州居住。坐夷陵知县韩贽胄赃污不法,令问不能举劾,纵其寻医而去,故有是命。
    二十五日,诏户部侍郎方滋放罢。以言者论其专权倨傲,徇私害公,诸处起发和籴米,例不支水脚钱,滋寄居秀州,独欲支秀州者,故有是命。
    八月二十三日,诏新知嘉州何慈放罢。以四川安抚制置使汪应辰劾其先知果州,尝以赃败故也。
    九月五日,诏左武大夫、前荆南左军统制周赟特降一官。坐不开落逃亡殁故军额,为统制王宣所劾,故有是命。
    六日,诏左朝奉大夫、知建康军府王佐特追两官勒停,建昌军居住。坐上元知县李允升犯赃,不能举劾,纵其寻医而去,故有是命。
    同日,诏观文殿学士、左通议大夫、知鄂州汪澈特降两官。坐尝应诏荐举李允升(坐)[知]县不当故也。
    七日,诏叙武经郎、御前中军统领、权主管本军统制韩霖特降两官。坐制造器械十无一二,欺罔主帅,有误军事,为都统刘源所劾,故有是命。
    十四日,诏秘书丞郑升之放罢。以殿中侍御史单时论列故也。
    十月十四日,诏大理寺丞沈正度、太学博士刘
    溥并放罢。皆以殿中侍御史单时论列故也。
    十一月十一日,诏右朝散大夫、提举两浙西路常平茶盐公事刘敏求降两官,显谟阁直学士、左朝请大夫、知平江军府事沈介降一官。坐敏求前知鄂州,勘将官王益事不当,介以本路制置使连坐,故有是命。
    十三日,诏右司员外郎苗昌言放罢。以言者论列故也。
    十七日,诏金部员外郎吕搢放罢。以言者论列故也。
    十二月十三日,诏夔州提点刑狱李邦献、知恭州孙顗并放罢。以殿中侍御史单时论顗贪利无耻,邦献邦彦之弟,习尚浮靡,屡作监司,皆无廉声,故有是命。
    三年正月五日,诏右朝奉郎、主管台州崇道观韩元龙降一官,停见任宫观。坐前任淮东总领失拘摧钱粮故也。
    十一日,诏新除权刑部侍郎刘敏求放罢。以言者论列故也。
    十四日,诏武德大夫、侍卫步军司武锋军统制官钱卓特降三官。坐真州六合遗火,不措置救扑故也。
    二十一日,诏枢密院编修官郑昺放罢。以林安宅论列叶颙不实,皆昺唱导之,故有是命。
    二月十三日,诏知婺州赵不猷特降两官放罢,汀州居住。坐城中遗火,兵士乘间剽劫民财,不猷专务姑息,不能弹压,为言者论列,故有是命。
    同日,诏户部郎官姚岳、兵部郎官孙大雅并放罢。皆以言者论列故也。
    三月十九日,诏知温州刘孝韪放罢。以浙东提举宋藻劾其不能收葬被水死之人,使
    遗骸暴(路)[露]故也。
    五月十三日,诏显谟阁直学士、降授左朝散大夫沈介降一官放罢。坐先知平江,亏欠总司(日)[月]桩钱,为总领韩彦直所劾,故有是命。
    十五日,诏京西转运判官韩晓放罢。以言者论列故也。
    二十六日,诏新知黎州冯渥、新知筠州李恭、新知无为军王时并放罢。皆以言者论列故也。
    六月三日,诏右朝散大夫、直秘阁、前知太平州王秬降两官。坐芜湖县令张文昌以所得职租不除豁灾伤分数,尽行支请,有失觉察,故有是命。
    十九日,诏右武大夫、殿前司右军统制路海,武功大夫、惠州刺史、统领宋畀,武略大夫、英州刺史赵开,武功大夫、步军司右军统制崔宪政,武功大夫、步军司中军统制郑彦,各特降一官。坐不觉察本司军人解沂、张享作过故也。
    七月十一日,诏成全郎、入内看医杜楫除名勒停,送琼州编管;翰林医诊御脉郭良降两官,送兴国军编管;翰林医诊、入内内宿秦铸降两官,送处州编管。皆以供应庄文太子汤药无 故也。
    闰七月二十二日,诏武当军节度使、捧日天武四厢都指挥使、镇江府驻札御前(诣)[诸]军都统制戚方落节钺「落」下原有「职」字,据《宋史》卷三四《孝宗纪》二删。,信州居住。寻责授果州团练副使副:原无,据《宋史》卷三四《孝宗纪》二补。,潭州安置。以右谏议大夫陈良佑论其「刻剥士卒,黩货无厌。军人日纳大 百金,(正)[止]得六十,众口嗷嗷,公肆谤骂。兼其恣性凶暴,济以残虐,肆为盗贼之行,恬不悛改。乞流放窜殛,以慰将士之心。」
    故有是命。
    二十五日,诏浙东提点刑狱公事柳大节放罢。以言者论其士行不检故也。
    二十八日,诏武节大夫节:原无,据本书职官三二之四一补。、利州驻札御前中军统制郭欣降一官还任。坐奏札所具军马数目失实故也。
    八月三日,诏内侍寄资武功郎陈瑶特免追毁出身以来文字,除名勒停,脊杖二十,不刺面,配循州收管。内侍寄资武功郎李宗回特追出身以来文字,除名勒停,送均州编管。武节郎、马军司统领官、权御前马院王德政特追两官,勒停。忠翊郎、合门祗候、监右骐骥院冯庆之特降两官,落合职放罢。并展三期叙。降授承节郎、编管台州、未该放还陈亢特勒停,移送抚州编管,仍展三期叙。以瑶、宗回广受管库贿赂,德政等行用苞苴结托,事发,送法寺鞫实,特有是命。
    八日,诏镇江府驻札御前右军统制李真放罢。坐隐落本军官钱,主帅体究得实,特有此命。
    十日,诏左朝请郎、直秘阁、知徽州季南寿降一官放罢。以言者论列故也。
    十五日,诏知潼(州)[川]府张行成放罢。以本路宪臣劾其残酷任情,肆为不法故也。
    同日,诏广西运判朱 放罢。以言者论列故也。
    九月十七日,诏差知泰州韩彦古罢新任。以言者论其不晓民事,使之为郡,必致害民故也。
    同日,诏都官王覆放罢。以言者论其尝为秦桧引用故也。
    十九日,诏新除秘书丞程宏远、太常丞昌永并放罢。皆以言者论列故也。
    二十四日,诏夔
    路漕臣周允升放罢。以右谏议大夫陈良佑论其诛求横敛,以献羡余故也。
    二十八日,诏宗正寺丞刘大辨放罢。以言者论列故也。
    十月六日,诏前大理少卿、左朝奉郎、充集英殿修撰、知邵州吴交如,前大理丞、右朝散郎、知梧州江璆,各特降一官。皆坐断陆琏事不当故也。于是承信郎、都辖使臣胥介,承信郎、职级沈舜臣,进武副尉、推司魏守忠,各降两官资。
    十五日,诏右宣义郎王槐孙特追三官勒停,送常德府编管,令所在州军差人管押前去。坐前任总司属官,将亲戚附诸军状冒滥补官,为四川宣抚使虞允文所劾,故有此命。
    十二月十五日,诏武节大夫、东南第五将、侍卫步军司前军统领常进特降两官放罢。坐将逃亡事故军额不即申明,擅自招填故也。
    四年正月九日,诏湖南转运判官祝闵放罢。以言者论列故也。
    十五日,诏武经大夫、镇江府驻札御前左军统制张宣特追五官勒停。坐违法役使入队甲士,将旧管军器妄言收买物料制造,虚破官钱,为主帅所劾,故有是命。
    二十九日,诏新除大理正李端(反)[友]放罢。以言者论列故也。
    四月一日,诏主管侍卫马军司李舜举降一官。坐不支马料钱故也。
    同日,诏新除太学正钱着放罢。以言者论列故也。
    十三日,诏新知袁州陈桷放罢新行,与宫祠。以右谏议大夫陈良佑言其顷知池阳,尝以贪墨败官故也。
    十五日,
    诏左通直郎、直敷文阁、权发遣和州胡昉,右承事郎、权发遣无为军孙叔豹,各降一官。坐陈请淮西利害,所申多有异同故也。
    二十三日,诏武翼大夫、兴元府驻札御前中军第一将副将自 南思特追三官勒停,依旧自 。坐行赂请嘱,冒充金州都统司提举官职事,隐匿过犯,有害军政,为四川宣抚使虞允文所劾,故有是命。
    五月四日,诏右承议郎、怀安军签判、权知邛州冯觉降三官放罢。坐本州岛饥民啸聚,不能赈济故也。
    十一日,诏摄光禄卿、左朝奉大夫、太常少卿王瀹,摄太官令、右承议郎、太常寺主簿汪作砺,各特降一官。坐朔祭太庙、别庙,室内阙少祭器,有失点阅,为监察御史李简能所劾故也。
    二十四日,诏湖北转运判官王次张放罢。以言者论其积货营私故也。
    七月十四日,诏马军司统制官、武功大夫关青、张俊,正将、武功大夫王成、孙万,敦武郎雷世方,武翼郎王汝弼,各特降一官。部将武略大夫孙明,武经郎梅青,武翼郎吴宣,从义郎吴兴,忠翊郎薛进,成忠郎许德,队将武义大夫毛贵,武经郎王立,秉义郎常达、孙进,敦武郎王规、弋顺,从义郎李德,忠训郎李受,保义郎张义,承信郎王吉,进武校尉胡吉,进义校尉周俊,各特降两官资。坐不觉察本军 用杨皋特互相结合,持杖强盗,法(事)[寺]鞫实来上,故有是命。
    十九日,诏国子监主簿沈文放罢。以侍御史单时论其寄居
    宜兴,干与县政故也。
    八月八日,诏武略大夫、充荆湖南路安抚司副都总管王恭降一官放罢。以帅臣沈介劾其醉酒无礼故也。
    十四日,诏右武大夫、荣州刺史、带御器械、殿前司护(理)[圣]步军统制左佑降一官。坐昨陈献石梁河利便不实故也。
    十六日,诏左承议郎、提举江东常平李庚特降两官放罢。右朝散郎、知信州赵帅严,右朝奉郎、通判信州李桐,各特降两官,今后不得与堂除差遣。以庚等所申常平米数隐庇虚妄故也。
    十八日,诏武康军承宣使、主管殿前司公事王琪特降授果州团练使,放罢。坐传旨不实、擅工役故也。
    十月三日,诏右宣教郎、知绵州巴西县丞程敦本特降一官。坐陈乞磨勘隐匿丁忧月日故也。
    十一月十七日,诏秉义郎、合门祗候、两浙东路兵马钤辖张德明特追毁出身以来文字,除名勒停,送隆兴府编管。坐因差充贺金国正旦副使,(授)[受]冯嗣宗等贿赂请嘱,差拨入国,事发,法寺鞫勘得实,故有是命。
    二十二日,诏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宁国军承宣使、池州驻札御前诸军都统制时俊特落军职。坐收刺守阙 用,不俟总司差官审验,擅自刺填,为总领叶衡所劾故也。
    二十三日,诏国子录郑汝谐、太学〔博〕士沈清臣并放罢。以言者论其更相诋訾,口语籍籍,不可以模范多士故也。
    十二月九日,诏武翼大夫、改差东南第五副将、建康府驻札李泽放罢。坐
    纵容白直兵士与军中市巡人(元)[互]相殴打,为帅臣史正志所劾,故有是命。
    十二日,鄂州驻札御前左军统制、武功大夫、兼合门宣赞舍人游皋特降两官放罢。坐侵盗本军钱粮,为主帅赵樽所劾,故有是命。
    五年正月二十七日,诏知复州冯至游、知永州刘长福并放罢。皆以殿中侍御史徐良能论其贪污无耻、郡事不理故也。
    二十八日,诏武节郎、合门祗候蓝企追两官勒停,仍特落合职。坐酒醉刃伤开河人夫故也。
    二十九日,诏提举福建常平茶事李元老放罢。以侍御史单时论其贪污不法故也。
    二月二十七日,诏利州防御使、兴州驻札御前诸军都统制任天锡责授忠州团练副使。坐在军侵用官钱数万,四川宣抚使虞允文所劾故也。
    五月五日,诏右通直郎、大理寺丞梁珩降一官放罢。以臣僚论其挟邪不正故也。
    八月十八日,诏淮东提举李孟坚放罢。坐知秀州日妄费官钱,为臣僚论列故也。
    九月四日,诏新差充江南西路参议官林一鸣放罢。以臣僚论其系故相秦桧私党,与其弟一飞皆凭恃权势,凌轹善良,故有是命。
    十一日,诏新知峡州郭大任、江东提刑蓝师稷、都大四川茶马赵不拙并放罢。以殿中侍御史徐良能论大任知袁州,日事饮宴,殊不事事;师稷昔守抚州,侵渔公帑,掊敛民财;不拙素无行检,以娼为妻。故有是命。
    十四日,诏知钱塘县孙听特放
    罢。坐追扰人户,预借二税,从守臣所劾故也。
    十一月七日,诏资政殿大学士、左中大夫、知温州王之望特降一官,左朝请大夫、充集英殿修撰、知台州陈岩肖落职放罢。各坐本州岛水灾,不即闻奏故也。
    八日,诏右朝散大夫、直秘阁、权发遣两浙路计度转运副使刘敏求,右朝奉大夫、直秘阁、权两浙路转运判官姚宪,各特降两官,依前直秘阁,并差遣如故。坐温、台水灾,守臣不以时奏,而二人身为监司,不能按举,故有是命。
    十五日,诏新除江南东路提举常平茶盐公事宋藻、新差充福建路参议官陈知柔并放罢。以臣僚论藻贪饕亡耻,知柔赋性乖僻故也。
    同日,诏资政殿大学士、左中大夫、知温州王之望放罢。以言者论:「其专为身谋,不恤百姓,坐视火灾,如越人视秦人之肥瘠。治第台城,舍屋间架之类,一切取办于温,巨舰相属,浮海而归。私心一纵,其欲无厌。甚至纵捕酒以残善良之家,严缉税以夺商旅之货,剥肤(推)[锥]体,酷虐日甚。永嘉之民无所措其手足,疾视之望,有如寇。」故有是命。
    十二月十一日,诏宗正寺主簿林同、司农寺主簿曾觉、枢密院检详诸房文字张敦实并放罢。皆以臣僚论列故也。
    十四日,诏武经大夫、邛蜀雅黎州都巡检汤涓降一官放罢。坐在任将捕获贼人擅自诛杀,为本路宪臣奏劾,故有是命。
    二十九日,诏左宣孝郎、守左司谏施元之,朝请郎、守起居郎
    林机并放罢。以二人身居出纳言责之地,朋比相通,故有是命。
    真宗咸平三年四月十日,诏诸州行军司马,节度、防御、团练副使,别驾、长吏、司马、司士、文学、参军,除特许签书州事外,不得掌事。
    六年七月十五日,诏:「臣僚坐事配流广南亡殁者,并许归葬,仍给缗钱。如同行亲族年小,可选牙校部送,归本家讫奏。」时化州奏,前比部员外郎、直史馆洪湛除名流儋州,遇赦量移,至祥州调马岭卒,一子年幼,特许归葬,官给防援,因有是诏。
    九月九日,诏自今追官人勿兼降阶勋。
    大中祥符二年正月二十四日,诏左降官遇恩不该迁转者,增俸给:节度行军、副使月三千,防团副使至参军月二千。是岁封禅,帝语宰臣曰:「广南、福建、荆湖、两浙配流安置人曾任职官者,昨经大恩,当各甄录,或迁善地,勿令不沾庆泽,自以为无用永弃之人也。」王旦曰:「此等人无赃罪者,皆已叙用,有赃及元犯重者,亦令迁秩及量移,不尔则增俸,无不沾恩者。」
    天禧二年六月八日,诏曰:「诸州文学、参军、司马、别驾等,向亏廉慎,自冒典彝,黜隶方州,屡迁散地。别邱园而斯久,更岁月以滋多。深轸予衷予:愿作「于」,据《宋大诏令集》卷二一五改。,俾推恩制。自今贬降经十年以上者,许所在出给公验,放令归乡,愿仍旧者亦听。如放归后不慎行藏,干扰州县,并奏裁。」
    三年五月二日,诏:「应见任文学、参军、上佐等官,有犯合追官,并追历任中高官;如历任官卑及无正官,即
    追见任。责降官如合安置,即奏取进止。」先是,有文学、参军、上佐犯罪追夺者,止追见任官;历任虽有高官,不复追取。法寺以为未允,故条约之。
    四年十月十三日,殿中侍御史王耿言:「诸州军负罪安置人虽遇量移,亦不离本处,盖缘失官之后,恣营生计,不革贪心,侵扰贫民,规求货利。或持州县公事持:原作「恃」,据《长编》卷九六改。,长吏稍懦则不能制,深为民患。请自今委本处常切觉察,如侵扰官事,欺抑民庶,即奏移他所,长吏非时不得接见。」从之。
    仁宗天圣八年二月八日,诏:「今后外任官僚因公事冲替者,仰疾速差人交替离任。」
    庆历五年十一月十一日,诏尚书刑部:「应贬官人经恩叙授诸处行军司马、上佐官、司士、文学、参军,愿不之任者听之。」
    皇佑三年七月十七日,帝谓辅臣曰:「天下长吏之不职者,监司未尝按察以闻。且长吏,生民之性命所系,岂可容眊昏罢庸之人以汨吾治哉!宜择甚者罢之,其余易以散地。」自是罢去及他徙者凡十六人也。
    五年八月十八日,天章阁待制、知谏院李兑言:「自来在京臣僚因事责授外任,亦依例朝辞,往(彼)[往]迁延辇毂之下。或进封章,妄论他事;或求上殿,巧饰己非。上 聖聽,頗虧臣節,若不禁止,漸恐成風。欲乞(令)[今]后责授外任差遣者,并放辞谢,量给日限,须得起发。如违,令御史台弹奏。」诏今后被责出外臣僚辞谢,临时取旨。
    至和二年六月十九日,诏:「今后曾经省府推判官及
    转运、提刑差遣,因犯罪降黜,所有后来合入差遣,并与堂除。」
    七月二十一日,知制诰刘敞言:「伏见故事,迁官、降官皆特有诰命。前年因言事黜御史吴中复,其时蔡襄当草制,封还词头。执政耻为所沮,遂单用 牒降官,甚非故事,然有司不能发明。近日龙图阁直学士任颛落职,复旦降 牒札子,因循习熟,遂成近例。事出一时,非政体也。欲乞今后除改命令,并须遵用故事。故事合用诰词者,不宜单降 札,务存旧法,有所沮劝。」诏今后责降官并依故事降诰 。
    神宗元丰三年四月二十八日,御史何正臣言:「诸监司、郡守体量官吏,不待考实,多先乞替罢。刺举之际,岂能无失,其间好恶不公、喜怒以意者往往而有。乞自今体量官吏,有赃状已明、不可留本任者,取旨先替罢,余委别司考察,或俟结正施行。」诏送详定重修编 所。
    六年十月十一日,诏:「宰臣、执政官因罪降黜,守本官以下,应缘前两府恩例,止依本官;候有迁除职名,即依旧例。」
    哲宗绍圣元年七月十九日,诏曰:「送往事居,是必责全于臣子;藏怒宿怨,岂宜上及于君亲!朕继体之初,宣仁圣烈皇后以太母之尊,权同听览,仁心诚意,专在保佑朕躬。自以帘帐之间,闻见不能周及,故不次以用大臣,推心以委政事,非独倚任耆艾,所冀恢昭圣功。司马光、吕公着忘累朝之大恩,怀平时之觖望,幸国家之变故,逞朋党之奸谋。引吕大
    防、刘挚等,或自要涂,继司宰事,迭居言路,代掌训词。或封驳东台,或劝讲经帐。顾于左右前后,皆尔所亲;于时赏罚恩威,惟其所出。周旋欺蔽,表里符同。宗庙神灵,恣行讪讟;朝廷号令,辄肆纷更。首信偏辞,轻改役法。开诉理之局,使有罪者侥幸;下疾苦之诏,诱 小人谤言。诬横敛则滥蠲苟免之逋,诬厚藏则妄耗常平之积。崇声律而薄经术,任穿凿以紊官仪。弃境土则谬谓和戎,弛兵备则归过黩武。城隍保民而罢增浚,器械资用而辍缮修。凡属经纶,一皆废绌。人材淆混,莫辨于品流;党与纵横,迭分于胜负。务决乘时之愤,都忘托国之谋。方利亮阴之不言,殊匪慈闱之本意。十年同恶,四海吞声。虏计得行,边民受害。昔周王受命,召公惟辟国之闻;江左虽微,兴宗有易代之孍孍:原作「难」,据《长编纪事本末》卷一○一改。。天下后世,其谓朕何!临朝弗怡,视古有愧。况复疏远贱士,昧死而献言;忠义旧臣,交章而抗论。迹着明甚,法安可私!司马光、吕公着、吕大防、刘挚等刘:原无,据《长编纪事本末》卷一○一补。,各已等第行遣责降讫。噫!优礼近司,朕欲曲全于体貌;自奸明宪奸:《长编纪事本末》卷一○一作「干」。,尔今复逭于诛夷。至于射利之徒,胁肩成市,盍从申儆,俾革回邪。推予不忍之仁,开尔自新之路。除已行遣责降人外,其余一切不问,议者亦勿复言。所有见行取会实录修撰官已下及废弃渠阳寨人,自依别 处分。咨尔 工,明听朕命。宜令御史台出榜朝堂,进奏院遍牒。」时司马光等既贬,上谓刑惟厥中,故降是
    诏。
    四年三月二十八日,中书舍人、同修国史蹇序辰言:「朝廷前日追正司马光等奸恶,明其罪罚,以告中外。惟变乱典刑,改废法度,讪讟宗庙,睥睨两宫,交通近习,分布死党,考言观事,实状具明,而包藏邪心,踪迹诡秘,相去八年之间,已有不可备究者。至其章疏文字,行遣案牍,又散在有司,莫能会见。若不乘时取索编类,必恐岁久沦失,或邪党交结或:原无,据《长编纪事本末》卷一○二补。,有匿藏毁弃之獘匿:原无,据《长编纪事本末》卷一○二补。。欲望选官将贬责奸臣所言所行事状,并取会编类,人为一本,分置三省、枢密院,以示天下后世之大戒。」从之。仍差徐铎、蹇序辰。
    徽宗政和六年五月四日,诏今后承务郎若降一官,并展二年磨勘,不降充选人。
    钦宗靖康元年九月二十三日,臣僚言:「改官之法,举主有定员,考第有常数,吏部稽验,不容毫发之私。孤寒士人有老于选调、不得应格磨勘者,比比皆是。童贯昨奉使陕西、两浙,每一状所荐不下数十人,既无考第,又无举主,端坐州县,且未尝亲战阵之事,不因苞苴馈送,必其仆隶与之为地,遂例得改合入官。蔡攸以宣抚司结局及进书转官恩回授二子,其子衎自待制迁杂学士,岂恩例所得一官可比哉!如张彬资序止监当,交结权贵,遂为河南府司录,不半年升少尹。望悉与追夺。其它回授及资任有似此者,尽乞根究改正。见系责降落职之人,并乞依此施行。」从之。
    高宗建炎元年七月十三日,臣僚言:「叛臣争事伪
    楚,大小轻重亦自不等,欲立定罪,从格断之。凡叛臣之大者,其恶有五:其一曰诸侍从而执政者,其二曰诸庶官及宫观而起为侍从者,其三曰撰进文字,其四曰事务官,其五曰为邦昌改名者。乞置之岭表。叛臣之次者,其恶有三:其一曰诸执政、侍从、台谏称臣拜舞者,其二曰以庶官升擢差遣者,其三曰愿为奉使者。乞于远小处编管。」于是诏王时雍、徐秉哲、吴幵、莫俦辈次第贬窜云。
    久矣,而朝廷曾不加罪,往往百姓、盗贼共起而攻之,致虏其家,夺其财,执而戮诸市,曰此宣和误国之人也。夫朝廷不加戮而使百姓、盗贼诛之,国命倒置、主柄下移如此,而欲夷狄治、边鄙治、盗贼治,岂不难哉!臣愿降诏,委谏官、御史,自崇宁以来饕餮贵富最无状之人编为一籍,已死者着其恶,未死者明其罪,且曰:此以开赏用兵进者也,此以花石应奉进者也 二年二月十六日,臣僚言:「臣尝切论今日之患在中国而不在夷狄,在朝廷而不在边鄙,在士大夫而不在盗贼。日者一县一郡之间,有愚不肖之人乘时射利,进其身于朝廷,人皆知其污佞,为害民蠹国,为天下纛进:原无,据前后文例补。,此以三山河赏进者也,此以刻剥聚敛进者也,此以交结宦寺、贿赂权幸进者也。如此之类,列为数十科, 其罪恶,疏其名氏,有司镂板,播告天下,则远近内外晓然皆知好恶之所在,君子日以长而小人日以消矣。」诏依,候具到,令三省、枢密
    院参酌施行。
    绍兴元年七月十八日,同知枢密院李回言:「宣和间曾任中书舍人,以校正御前文籍转官,恐是滥赏,乞削秩罢政。」上曰:「宣和政事,恐不必一一皆非,人君肯留意文籍,命臣下校正,因有劳与之转官,自是美事,岂可与其它滥赏同科!」顾谓范宗尹曰:「且如卿等以功转官,若与小人同一札目,亦自难处。况如回等,使在讨论之列,何以存济 」宗尹力奏:「此事如回者无几,其它亦不足惜。」遂降指挥,侍从及馆职兼领校正者罪罪:原作「非」,据《建炎要录》卷四六改。。又二日,御笔批出,文臣讨论,日下寝罢。大意以为不欲归过君父,敛怨士大夫。宗尹坚谓可行,即日求出。诏应武臣滥赏并免讨论追夺,令尚书省日下施行。
    同日,中书省言:「绍兴元年七月八日已降指挥,追夺文臣滥赏,内一项:应追官等并特与不碍注授举辟磨勘奏荐,不理遗阙。」诏应缘臣僚论列,因父兄秉政,无出身得职名,并依今来措置滥赏等名色追降人;如已追降,并作不系责降人。
    三年三月二十五日,殿中侍御史曾统言:「近日臣僚因事罢斥,初无特放谢辞指挥,乃辄露章称疾托故亟去,中怀怏怏,违慢彝章,风俗(寝)[寖]坏,甚可怪也。国朝故事,侍从近列间以罪斥、放免谢辞者,亦或出于体貌之恩,非人臣所敢希冀。犬马去主,犹知恋轩,可以人而不如 望严加训饬,今后臣僚应被降黜,不许托故自陈,规免辞谢。如敢循习近例,即乞重赐黜责。」从之。
    二十六年六月四日,御史台言:「勘会刑部供到绍兴二十五年十月以后,因言章及刑部检举告讦编管、安置、居住人:曹泳移吉阳军编管;丁仲成南雄州编管;王曮建昌军,曹云郴州,并居住;吕愿忠封州安置;莫汲化州,王宥南恩州,王肇高州,汪召锡容州,陆升之雷州,张常先循州,康与之钦州,徐樗高州,王会循州,雍端行宾州,林东英州,郑炜雷州,并编管。至今经涉年月,未见逐处申到收管文状。望降指挥,下刑部并所属监司严紧催督。如所在州军故作缘故寄留人,不即押发,其当职官吏并乞令监司按劾,重作施行。」从之。
    九月二十五日,诏:「御史中丞兼侍读汤鹏举所论秦埙、秦堪秦:原作「奏」,据《建炎要录》卷一七四改。、吴益,甚协公议,然朕以秦桧辅佐之久以:原无,据《建炎要录》卷一七四补。,又临奠之日面谕桧妻,许以保全其家,今若遽夺诸孙与 职名,不惟使朕食言,而于功臣伤恩甚矣。可令中外知朕此意,今后不得更有论列。」
    十月二十六日,臣僚言:「勘会已降指挥,曹冠等八人,有官人赴试者令带右字,无官人并行驳放。数内秦埙见系敷文阁直学士、左朝散大夫散:原无,据《建炎要录》卷一七五补。、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除本官出身 礼部已一面追毁外,寻照得秦埙昨因御殿唱名进士第一甲第三名,承指挥依第一人恩例特转三官,遂于承议郎上转授朝请郎。今来既带右字,其过省所得官即合追毁改正,作右承议郎。缘本官先于朝请郎上磨勘转朝奉大夫,修书赏转朝散大
    夫,今来若依资次重别拟转,窃虑紊烦。欲将本官从见今官上追取朝散、朝奉大夫、朝请郎三官附身毁抹,却备坐三项因依,止给右朝散郎告一道。」从之。
    孝宗干道六年十一月六日赦:「勘会亲民之官无如县令,傥非其人,为害不细。今贪赃之令,监司、守倅公然盖庇,致民无所赴诉。在法,所部违犯,监司、知通失按举者奏裁,而近年以来,因朝廷访闻及臣僚论列者甚众,如今后更失按举,当议重行停降。」
     职官 宋会要辑稿 职官七二 黜降官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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