疟疾不易治,要有把握。以伤寒、瘟疫、杂症括尽治疟之理,是我家创治法
    如今疟疾甚是多,治家尽是胡乱摸。初起即作伤寒治,在表在里分清楚。
    在里便去透发汗(无汗要有汗,有汗要无汗),在里补泻有两科。
    宜补宜泻宜利亮(宜补宜泻要拿住病,不然反觉利害),不必婆婆妈妈去开拓。
    半表半里宜化痰,大除痰饮是正着。(以常山不二饮、十枣汤为例。)
    亦有初得之时甚狼狈,温凉补泻一齐搓。虽然用药甚是杂,按脉切理那里错?此病便作瘟疫治,俟他少轻加截药。(不俟少轻,必截不住。)
    时候久了即作杂症论,不必泥住湿痰疟。
    温凉补泻各有脉,加上治痰便不错。(无痰不作疟。)
    但治此症宜狼豁,先去截头为正着。(凡病皆宜截头。)
    若是截头用狼豁,一付两付便如初。
    只因此症来里猛;他用虐时我亦虐。(疟者虐也。要顾名思义。)
    即用热补宜金刚,不可仙丹养太和(太平)。
    何必如此设名色(疟有热疟、寒疟、风疟、暑疟、湿疟、痰疟、经疟、脏疟、食疟、瘴疟、鬼疟之分),使人心神无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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