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书库 > 医家类 >古今医统大全 >卷之七十七
解毒门
    解诸毒通用方
    万病解毒丹(见中蛊毒门。)
    一方:雄黄、青黛等分为末,新汲水调服。
    一方:拣净土地掘窟,用井水搅澄清多饮为愈。
    一方:石菖蒲、生明矾等分为末,新汲水调二钱,不愈再服,定愈。
    一方:晋矾、建茶等分为末,新汲水调服三钱,吐即效,不吐再服。
    一方:黄连、甘草节二味,水煎凉服,不拘多少。
    一方:荠 、黑豆、甘草锉,每用一两,水二盏煎一盏温服,未效再服。
    一方:白扁豆生为末,水调服二三钱。
    一方:玉簪花根擂凉水服。
    一方:蓝根或萱草花根擂水俱可服效。
    解中饮食毒方
    一方:淡豆豉擂人乳服之即解。
    一方:粉草擂无灰酒服当吐泻,若渴者,不可饮水,饮水必死。
    豆豉一合,新汲水煎浓温顿服之可解。
    芦柴根鲜者,捣汁饮之,干者煎汁出温凉饮之。
    紫苏叶浓煎汁饮之,或捣藕汁饮之,或捣蒜汁饮之,俱可解。
    葛粉二合水调服可解,姜汤调亦解。
    好醋饮之瘥,未效再服。
    其鱼身有红斑,如虎斑样,眼小口细,其子不可食,食之令人吐而头眩。
    鱼尾草捣汁服少许,吐立止,此草一名 木,根似黄荆,八月开紫花成穗,叶似水杨,无大树,经冬不凋,渔人用以药鱼。
    《南唐书》云:南唐相冯延巳苦胸中痛,累日不减,迎太医令吴廷绍。密诘厨人曰:相公平日食何等对象?对曰:多食山鸡鹧鸪。廷绍曰:吾得之矣。投以甘草汤而愈。盖山鸡鹧鸠者,皆食鸟头、半夏,故以此解之。
    《名医录》载:浙人王夫人忽日面上生黑斑数点,日久满面俱黑,遍求医士不效。忽遇一医,云:夫人中食毒尔,某治之一月平复。后觉其方止用生姜一片切碎研汁,将滓焙干却用姜汁煮糊丸。问其故,云:夫人日食斑鸠,盖此物尝食半夏苗,是以中其毒,故用生姜以解之。
    《清溪暇笔》云:姑苏一人出商在外,其妻畜鸡数只,以候其归,凡数年而返,一日杀而食之,殆尽,抵夜其夫死。邻家疑其有外奸,首之官。妇人不禁考校,遂自诬。太守姚公疑之,乃以情问妇,妇以食鸡对。太守觅老鸡数十,令死囚遍食之,果杀二人,狱遂白。盖鸡食蜈蚣,久而蓄毒,故养生家不食老鸡。
    饮酒中毒者,经日不醒是也,今人谓之中酒。
    黑豆一升煮取汁温服一盏,不过三盏则愈。
    白萝卜捣汁服之,或生啖之,或煎汁饮之俱可。
    《 斋闲览》云:莴菜出 国,有毒,百虫不敢近,蛇虺过其下,误触之则目瞑不见物。人有中其毒者,捣生姜汁饮之即解。
    饧糖一升尽服之,吐虫出即瘥。一用杏仁捣粳米同煮粥,服二三碗得吐,当有蛟子出。
    食后多腹胀者,是毒也,以醋解之。
    以松子仁同肉煮之,则无毒,杏仁、山楂俱可。
    伏龙肝(即灶心土为细末)凉水调三四钱水一碗搅动,服之吐者,再一服。
    香麻油总能解一切饮食诸毒,不可不知。凡造肴馔必先用真麻油于净锅熬熟,却下肉炒过,然后入清水煮之,并不犯毒。今徽州池州地方食牛肉,不论春夏,无日不食,能制之有方也,所以鲜有中毒。但犯一切饮食毒者,随用香麻油一杯或二杯饮之,得吐即毒便释,而无不愈者。
    《风俗通》曰:禽兽自死者,俱有毒,不可食。鱼无腮者有毒,腮大者有毒。鳖肚下有红藻文者,有毒。蟹腹下毛有毒。煮酒初出火者,大有毒,江南谓之火头酒,饮之则生痔溢血。夏月饮食但过宿,即有毒。夏月酒在铜锡中过夜有毒。铜器盖热食气上蒸滴下食中有毒。炊汤过宿饮之有毒,盥洗生疥。桃杏仁双仁者,毒能杀人。果未成核者,俱毒,令人发疮节。夏月秋果熟落地虫缘者,有毒,人食之作漏。屋漏水有毒,人食之有腹胀而死者,用之沐手则生浸淫之疥,屡验。死泽中存水有毒,饮之令人生瘕。汤池中温泉水不可饮,令人胀闷,惟可澡沐,可以疏风愈疥癞。盖其泉自硫黄中流出而故温也,患疥者,宜饱食入浴之,连日数次汗透而愈,体虚者,不可轻浴。
    解诸药石毒方
    凡中砒毒者,其人烦躁如狂,心腹绞痛,头眩呕吐,面色青黑,四肢逆冷,六脉洪数。饮食中得之为易愈,若空心酒醋服者难救。
    一方:地浆水顿服,若吐出又服,所谓洗尽腹中毒,全凭地上浆。
    一方:用绿豆半斤擂新汲水去渣通口服。
    一方:用真靛花二钱,井花水调下二服。
    一方:白扁豆生为末,新汲水调服二三钱。
    一方:取新鲜羊血、鸭血饮之皆可解。
    一方:蓝根砂糖相和研水服。
    一方:地浆调铅粉服,虽进二三碗无妨。
    一方:郁金末二三钱,凉水密调匀服。
    一方:干犬粪白尖一钱,擂水服。吐甚者,又进凉水,多吐可愈。
    大豆汁饧糖枣汤,并能解附子毒。
    一方:用防风浓煎汁服之愈。
    一方:用田螺捣碎调水饮之愈。
    盖谅郎中之兄诜因感疾,医劝服附子酒,每生切大附子二两浸以汁酒,旦起辄饮一杯。服之二十年后,再为陕西漕使,谅自太学归,过南乐县拉同行,途中晓寒,诜饮一杯,复令温半杯,比酒至觉微醉,即与妻饮之。行数里妻头肿如斗,唇裂血流,下驻路旁,呼随行李职医告之。李使生嚼黑豆、绿豆各数合,仍且煎汤,并饮至晓,肿始消。诛仍饮不辍到长安,数月失明,遂致仕,方四十二岁。(出《医说》)
    郑长卿资政说:少时随父太宰官怀州,一将官服仙茅遇毒,舌胀退场门,渐大与肩齐,善医环视不能治,一医独曰:尚可救,少缓无及矣。取小刀厘其舌,随破随合,厘致百数始有血一点许。医喜曰:无他也。舌应时消缩小。即命煮大黄、朴硝数碗连服之,以药末并掺舌上遂愈。出前。
    《医说》王仲礼嗜酒,壮岁时,疮 发于鼻,延于显心,甚恶之,服药不效。一僧使服何首乌丸,当用二斤。适仆人识草药乃掘得之。其法忌铁器,但入砂钵中,藉黑豆蒸熟,既成,香味可念。意谓所蒸水必能去风,澄以洗面。初觉极热,渐加不仁,至晚大肿,耳目口鼻浑然无别。望之者,莫不惊畏。王之母曰:凡人感风癞非一日积,吾兄遇毒,何至于是?吾闻生姜汁、赤小豆能解毒,山豆根、黑蚌粉能消肿。亟命仆捣姜汁,以三味为末,调敷之,半夜肿退,到晓如旧。先探何首乌择不净,有野狼毒杂其中,以致此挠也。
    蚕蜕烧灰细研一钱,凉水调下,顿服取效,虽面青脉绝,腹胀血吐,服之即活。
    芭蕉根叶捣汁饮之,利止而安。
    一方:黄连、甘草煎汁凉饮之。
    生姜捣汁饮之,有中半夏毒,口不能言,倒地将死者,速用姜汁灌之,须臾自苏。
    人染之则成红斑疮,触目则失明。
    生蟹取黄及汁涂之,不数次愈。杉木煎汁洗之。
    一方:无名异为末敷之。
    甘草煎浓汤服之,或米醋调沙糖俱可解。
    黑豆煮汁饮之,荠 汁、绿豆汤、甘草汤皆效。
    中此者其人笑而不休。
    地浆水饮之即愈。
    猪脂油和大豆汁饮之。
    荠 煮汁饮之,一方用桂汤效。
    紫石英(为末),二钱 温水调下二三服瘥。
    地浆水服之为上。一方用蚌肉食之良。
    六畜血皆可生饮即解。蓝汁或豆汁或麻子汁俱可解。
    忍冬叶生啖之愈,或浓煎汁饮之。
    崇宁间苏州天平山白云寺五僧行山间,得蕈一丛,甚大,摘而食之,发吐。三人急探鸳鸯草生啖食之即愈,二人不甚吐至死。此草蔓藤而生,对开黄花白花,傍水根据山,俗谓金银,又名鹭 花,其根名老人须,《本草》名忍冬,以其能逐风寒湿热也。
    雄黄为末温水调服一钱,一方煮葱汁服。
    汉防己煎汤饮之,有用雄黄疮上搽,或以薰疮。阴囊受毒者,防已煎汤洗数次愈。
    有食花椒气闭欲绝者,凉水饮之解,地浆水更妙。
    防风、防己煎汤服,甘草汤俱可解。
    忌甘草。菖蒲浓煎汤服。
    大豆浓煮汁服之解。
    杏仁擂汁,蓝根、蓝子擂汁俱可解。
    蓝子研水服解。
    白米粥可解。
    交广俚人以焦铜作箭,中人破皮即死。粪清饮之立解,患处以粪清洗之涂之。
    凡解一切药毒,荠葱汁、白 豆汁、绿豆汁、甘草汁、饧糖汁,米糖汁、蚕蜕纸烧灰随便用之俱能解。
    凡解毒药汤剂不可热服,宜凉饮之。盖毒得热而势愈盛也。
    解诸虫兽咬伤毒方
    香油饮之一碗无妨,葛根汤洗伤处,绵拭干,香油涂之,以青布作条燃火入竹筒中,放烟熏伤处,口渴者,砂糖调水饮之。
    《儒门事亲》云:一人为犬啮,足胫肿如罐,坚如柱石,毒气入腹,呕不下食,头痛而重,发热憎寒。戴人治以舟车丸百粒,通经散二钱,服至半时,利十余行,肿消病势稍减,直候其流恶水五六日,方贴膏药,敷生肌散而愈。呜呼!凡畜伤人手足,毒入经络,病证若是,仓卒遇之,不知治者,受害而死,岂细故云。
    (子和)舟车丸(见水肿门) 治犬咬伤,不可便贴膏药及生肌类,闭毒于也。当先用舟车丸、禹功散、通经散等药,随便服,利十余次肿减痛止后,方敷贴。木香槟榔丸、搜风顺气丸、神芎丸俱可下。
    (《宝鉴》)定风散 治诸犬伤毒。
    南星(生用) 防风(各等分)
    共为末。凡被犬咬,先以口含浆水洗伤处,或小便、盐汤俱可洗净,用棉拭干,方上二药末。不发。若以制过南星,内可服一二钱,用童便调下,亦可治伤风。
    凡治犬咬伤,遇仓卒无药处,即以小便洗净,百草霜、香麻油调敷,或以葱捣烂贴之,牛粪敷之,蚯蚓粪敷之,口嚼杏仁烂敷之,皆能急救。如少延缓则毒气傅入经络,卒费调治。
    糯米散
    大斑蝥(二十一个)去头足翅,用糯米一撮,先将猫七个入米内慢火炒,勿令焦,去猫再入七个炒,令焦色变俱去之,又入七个炒米色出赤烟为度,去猫不用,只将米研为末,冷水入香油少许,空心调服,须臾,又进一服,以二便利下恶物为度。若腹痛急以青靛调凉水解之,或先用黄连、甘草煎汤待冷服之,不可食热物。
    又凉水调益元散甚妙。甚者终身禁食犬肉,每见食犬肉而复作者,不救。又见世人每用斑蝥服而死者有之。
    盖斑蝥毒之尤者,虽以毒而攻毒,惟少用之,兹用炒米以夺气,犹备青靛、黄连解其剽悍,而况单服斑蝥,岂有不死?予族兄廪生徐学儒,天资明敏又好医。一日乃子被风犬所咬,病热颇大,即用斑蝥七枚糯米同炒,不用米只用猫,顿与子服,须臾大呻吟,谓腹中如刀切,急以药解之,弗及,不超时而死。族兄惟见医方云云,不察毒药之悍性,岂能顿服七枚?
    古之医方传讹不觉,今世方书每每去米以猫顿服传论,而惟《医林集要》一方去猫用米,予故表而出之,以证方书之谬。又如小儿方每以一药兼治急慢惊风,如催生兔脑丸,谓生儿出手尚握药,殊不知急慢惊风为虚实二证,小儿在腹,胞膈不通,惟药入胃集气通经,岂有丸药握手之理?方书传录讹以传讹,君子当准之以理,贵乎有格致之功,方书讵可尽信?
    孟子所谓尽信书则不如无书,诚哉言也。
    一方:治风犬伤人,急于无风处,嗍去疮口恶血。如或无血,则以针刺血,小便洗净,得真虎骨酥油炙为末敷,干者,酥油调上或用香油调雄黄少加麝香敷。
    一方:用 汁加姜汁和之,空心服,当下恶物如葡萄肉为验。
    一方:白芷、蝉蜕等分二钱酒调服,疮口当出黄水为度。
    一方:治犬伤处肉肿色黄烂,蓖麻子去壳五十粒,用水研为膏,先以盐汤洗疮口,次数上此药。人咬伤亦以此方治之。
    一方:米泔水洗净砂糖敷之。
    一方:杏仁炒黑捣成膏贴之。
    一方:拔去病患顶上红发,再以艾灸伤处三五壮愈。
    辟犬法《琐碎录》云:凡行道遇恶犬,即以左手大拇指掐自寅上起吹气一口,轮至戍上掐之,犬即退伏。
    一方:治马咬伤毒气入心,马齿苋捣烂煎汤服,栗子嚼敷患处。
    一方:益母草锉捣烂醋调封之。又方马鞭梢烧灰敷。
    雄黄(为末) 细辛 白芷(各五钱为末)
    上入雄末三五分,每服二钱,酒调下。
    凡被蛇伤即用针刺伤处出血,用雄黄等药敷,仍要中留一孔,使毒气得泄,内服解毒药,伤处两头俱用绳子扎缚,不致毒气内攻,流延经络。
    一方:治一切蛇虫伤毒,五灵脂、雄黄等分为末,每服二钱,酒调敷疮,留口,燥干油搽。
    一方:玉簪花叶研汁,酒和服,渣敷伤处。
    一方:丝瓜叶捣碎敷。一方苦 捣烂敷。
    一方:半边莲草以唾津揉烂敷。一方紫花地丁捣烂敷。
    一方:贝母(为末),酒调二钱服,用油调敷伤处,流水出尽愈。
    《肘后方》:用小蒜捣汁服,渣敷伤处。
    《易简方》:用苍耳草嫩叶捣烂,绞汁服,饮酒一杯漱口,或加酒入汁饮,渣敷伤处。又方扁豆叶捣烂敷。又以紫苏叶、香油浸贴伤处。一以剑面草捣烂敷。
    凡蛇虺所伤,仓卒无药处,以蓝叶捣汁一碗,调雄黄一钱点涂伤处,并令细细服其汁,神验,如无蓝以青黛代之。
    人溪行入山或饮泉水,其中有蛇交遗毒,人误饮之,则心腹绞痛而不能食。医或只作凉水饮积脾胃病治,殊不觉其中毒,只以雄黄解毒丸,遂愈。昔有一人渴饮涧泉得此病,诸医不愈。唯一医投以解毒,下之赤小蛇数条尚活,即瘥。
    割母猪尾滴血于窍中自出。《易简方》云:一人因热取凉睡园野,寤着有蛇入口中,挽不出,用刀破蛇尾,入花椒二三粒裹定,须臾自出。
    《本草衍义》云:有人被蛇伤良久,已昏困。有老僧见之,以酒调末药一二钱灌之遂苏,及以药渣涂咬处良久,复灌一服,其苦皆去。问之,乃五灵脂、雄黄二味尔。有中一切蛇虫之伤,用之无不验也。
    南海地多蛇而广府尤甚。某侍郎为帅,闻雄黄能禁制此毒,乃买数百两,分贮绢囊挂于寝室四隅,经月余。一日卧榻外常有黑汁,从上滴下,臭甚,使人穿承尘窥之,则巨蟒横其上死腐矣。于是尽令撤去障蔽,蛇死者,长丈许大如柱,旁又得十数条,皆蟠 成窠。
    宅屋内所驱放者,合数百。自是官舍清宁。
    《集验方》云:山林人家须备雄黄,每出时用梧桐大一丸,烧烟起,以薰脚布草履袍袖之类,有毒不敢侵害,百邪远避。
    半夏、白矾等分为末,以醋和敷伤处。
    蝎怕胆矾,蛇怕雄黄。又云南方人家不可无雄黄,北方人家不可无胆矾。予亲见北方人货蝎螫药者,以活蝎数十枚,置囊中为样,取蝎安额上,或咬口中逼之螫,额舌出血而立肿,即用胆矾搓之,立消,观者肯买。可见胆矾制竭毒第一药也。
    一方:鸡口沥出涎涂之瘥。
    一方:南星、白矾为末敷伤处。
    盐搓之盐汤洗伤处痛止。
    一方:吴茱萸嚼烂擦之,或取井底泥敷之。
    一方:桑叶捣烂或苎叶捣烂,敷伤处。
    一方:香油点灯熏患处即愈。
    一方:桑白皮汁和盐敷之,或雄黄末敷之。
    一法:急以手写寅字于地上,临了一点即撮上土及头一点上土撮起,擦伤处即愈。
    一方:鸡冠刺热血滴于伤处愈。或干鸡粪末搽之愈。
    一法:治竭螫毒,以右手食指写虎字于土地上,临了一勾,即用指撮起勾上土,擦伤处愈。
    昔有婢用吹火筒吹火,不知内有蜈蚣,向火一吹,蜈蚣惊窜入口,不觉下喉,求救。
    人无措手。适有人云:取小鸡一只断喉取血,顿食之,复灌以清油取吐,蜈蚣随出。
    昔一人夜间饮水误吞水蛭入腹,经停日久,复生小蛭,能食人肝血,腹痛不可忍,面目黄瘦,全不进食,不治必死,方用田中泥一块,小死鱼三枚,同猪膏溶捣匀,用巴豆十粒去油,入泥同鱼膏四味捣匀,丸如绿豆大,用田中冷水吞下,大人五七丸,小儿三丸,须臾泻下水蛭尽,却用八珍汤调理。
    生紫苏叶细嚼,白汤送下无恙。
    好米醋细细饮之遂解。
    即以小便洗擦拭干,以香油搽涂,或以雄黄末搽之,或用蜂房末搽之。
    《太平御览》魏志曰:彭城夫人夜之厕,虿螫其手,呻吟无赖,华佗令温汤渍手,数易,常令暖,达旦愈。
    蠼 ,妖虫也。隐于墙壁间,尿射人之影,令人遍体生疮,如汤火所伤。治法用乌鸡翅毛烧灰,油调敷,诸虫畏鸡,故能治之。
    醋磨大黄涂之愈。一方白矾涂之。
    即目胀而肿,痛不可忍。
    清烟墨磨浓涂入眼内,少顷以笔卷之随笔出。
    蚕咬人毒入肉,则令发寒热。
    苎叶捣敷之汁涂之,今治蚕家,以苎近蚕,则不生发也。
    猫毛烧存性入麝香少许,香油调敷伤处则不害。
    姜汁调胡粉敷疮口,或用清油搽之,内用羊乳饮之。
    《本草》云:蜘蛛咬人令人一身生丝,惟羊乳饮之解。真元十年,崔员外从质云:目击有人被蜘蛛咬,腹大如孕,其家弃之,乞食于道,一僧遇之,教饮羊乳,未几日而平。
    形如大风,须眉脱落。
    锻石泡热水凉洗患处,浸之久良。小儿多受蚯蚓毒,则阴茎及囊俱肿,如水泡,用鸭血涂之,或只以鸭口开含少时消,以鸭能食此物也。一方盐汤温洗之效。
    溪涧中射工虫专射行人形影,人中之则病如疟状,若伤寒,俗云沙发。病中之深者,死,不治。柳宗元岭南郊行诗云:射工巧伺游人影,飓母偏惊旅客船。人犯之者,急用后方治之。
    豆豉(半升) 葱白(一握) 葛根(二两) 升麻(二两)
    上锉每服五钱,水煎去渣,温服,渣再煎服。
    一方:白矾、甘草等分为赤,每服二钱,凉水调下。
    一方:雄黄末调酒服之,且涂患处。
    《名医录》云:虎中药箭,自食清泥。野猪中箭,自 荠 而食。雉被鹰伤,自地黄叶贴之。鸟兽虫物犹知解毒,何况人乎?
    刘处隐居尝于斋中见一大蜂,粘于蛛网,蛛进而搏之,为蜂所螫坠地,俄顷,蛛鼓腹破裂,徐徐行入草,啮芋梗微破,以疮就啮处,磨之良久,腹渐消如故。自后人有为蜂螫者,捣芋梗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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