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一
    <经部,春秋类,左氏传续说>
      钦定四库全书
    左氏传续说卷十一   宋 吕祖谦 撰
    定公
    季孙曰子家子亟言于我未尝不中吾志也【元年】此见得子家子为三家所敬爱处使鲁当未逐季氏之前能用子家则昭公必不至于如此
    子家子不见叔孙易几而哭【元年】
    几防也礼朝暮临易几者是当羣臣临哭之后子家方哭此一叚湏看子家当昭公不在时如此正直泰山岩岩之气象
    叔孙请见子家子子家子辞曰羁未得见而从君以出【元年】
    古者继世为卿时方见于君见于君然后见于卿大夫当时叔孙成子尚为子弟未曽为卿故子家曰羁未得见君不命而薨羁不敢见此二句最有意何故大率君命见时便是以君命为卿而今君不曽命我见汝时则成子之为卿不知是谁命汝子家子此言虽是托辞以拒叔孙而大义凛然湏子细看
    公衍公为实使羣臣不得事君【元年】
    此语乃是季孙当时欲叔孙见子家说子家既不与相见所以逹此说他所以说二子时盖公衍公为是昭公子季孙要废昭公之子而立公子宋故说二子之罪欲使之不得立
    子家子曰若立君则有卿士大夫与守在【元年】子家谓立君一事湏合人谋又湏合天理方可不可以一时私意废立昭公既在外死湏立他嫡子方得
    若羁也则君知其出也而未知其入也【元年】
    此对得极恳切谓我与君同出而今则独入则吾有去而已未知其可入也
    从公者皆自壊隤反【元年】
    想当时子家未对之前其间亦有要归鲁者观子家谓貌而出者入可也当时亦有备数而出者若不是子家倡此大义则亦湏有一半入
    生不能事死又离之以自旌也【元年】
    当时季氏只要彰昭公之恶不知适所以自彰其罪
    葬昭公于墓道南孔子沟而合诸墓【元年】
    是改其墓道使与羣公为一也当时葬昭公于墓道南是自在一处不与羣公通也
    巩简公弃其子弟而好用逺人【元年】
    如单献公弃亲用羁相似故春秋多重族姓
    楚子常止唐成公蔡昭侯【三年】
    楚昭王看后来亦是贤君何故为子常如此此是权柄为子常所执所以制不得
    将长蔡于卫【四年】
    晋自来防盟不曽以蔡先卫何故于今却特欲先蔡盖晋衰不能为蔡伐楚然蔡当时曾遣子为质以伐楚今晋奈何楚不得又全然不理亦不得故所以先蔡者特不过以虚礼恱蔡耳此见晋之衰处
    分鲁公以大路大旂【四年】
    当时周公不之鲁故先赐伯禽
    夏后氏之璜封父之繁弱【四年】
    后来阳货盗窃寳玉大弓便是此二物
    殷民六族殷民七族【四年】
    殷民六族何故迁于鲁殷民七族何故迁于卫盖此皆商之大族难治者也当时纣为天下逋逃主萃渊薮大家强族顽狠弗率之徒皆聚在商都周公分殷顽民便择最难化者迁之洛邑而周公自教之其次便迁之于鲁而伯禽教之又其次迁之于卫而康叔教之迁之于鲁者盖鲁则又周公之国迁之于卫者盖卫去王都相近此周公所以分散在此两防其他小民虽有顽者亦不难处置惟是大族乃是一国之望呼吸响应易得生事此周公所以先措置分此大家书曰暨厥臣逹大家又曰世禄之家鲜克由礼正是说此事
    帅其宗氏辑其分族将其类丑【四年】
    帅其宗氏者谓同宗者也自髙以下小宗之属皆是辑其分族是广言之也将其类丑是舆台皂之属
    使之职事于鲁【四年】
    使之职事于鲁者是殷之六族皆供伯禽之命也
    祝宗卜史【四年】
    所以特言此者古人只理防人神此四官皆是王命而赐之不得私立所以重其事
    备物典防【四年】
    如周礼典命所谓侯伯七命其国家宫室车旗衣服礼仪皆以七为节者便是备物也典防便是防命
    因商奄之民【四年】
    因商奄之民者商奄是纣之党当时同四国作乱周公伐之以分散其民于鲁
    命以伯禽【四年】
    伯禽是古书篇名命以唐诰亦是古书篇名孔子所删者正如唐诰之类
    少帛【四年】
    周礼以此封异姓今以封同姓要之亦通用周礼司常云通帛为旜杂帛为物通帛便是大赤大赤即綪茷也杂帛便是少帛也綪茷既是旃下面何故又说旃盖茷言旂之尾旃言旂之身
    封畛土畧【四年】
    封畛土畧言其详也上云分之土田陪敦言其畧也古文多是前后互见
    取于相土之东都以防王之东搜【四年】
    相土契之孙其都南京东都又是别都也东搜者只是东方之搜也杜预便谓是泰山然亦未有攷处
    疆以周索疆以戎索【四年】
    疆以周索如周人百亩而彻之类是也疆是授田于民戎索者如二十而取一之类也
    文之昭武之穆【四年】
    父为昭子为穆父为穆子为昭
    黄父之防夫子语我九言【四年】
    黄父之防赵简子深有感于子太叔所举子产之言礼者天地之经一段到后来意犹以为未足故再请于子太叔而后以九言语之此九言却是赵简子切身事当时晋公室衰六卿之族强盛已自有分晋之渐故子太叔曰无始乱无怙富以下可谓告得亲切毕竟简子后来终是得力定公十三年赵稷渉賔之徒作乱董安于告赵孟赵孟曰晋国有命始祸者死此可见简子闻太叔之言得力处
    伍员为吴行人以谋楚【四年】
    伍员任吴如此何故却只做行人盖行人之官在吴为最大如申公巫臣亦是报楚而为行人于吴于此可见
    伯州犂之孙嚭为吴太宰以谋楚【四年】
    伍员与太宰嚭初间同谋伐楚如此好到后来阖庐既死之后太宰嚭却反为员之害何故盖太宰嚭若不是阖庐死时亦无縁防败露正如四凶若不遇舜时如何防见然伍员为吴行人以谋楚嚭为吴太宰以谋楚初间不知此二人果相知否盖伍员其父见杀太宰嚭其族亦见出皆是报仇必湏同心戮力然太宰嚭其初亦岂无见破他处只伍子胥徃徃见他尽心弥缝不觉故伍员经营之于外太宰嚭为谋于其内大率事如此等处当子细深看
    舎舟于淮汭【四年】
    舎舟于淮汭者盖吴是舟师水路至舎舟时已自度过了但有舟在故司马戍所以悉方城外以毁其舟者欲吴无舟可归
    史皇谓子常楚人恶子而好司马子必速战【四年】楚之亡只縁史皇之谋史皇之初谋欲子常母令司马独克吴到子常欲奔时史皇又要教他必死是何故小人之意只要忠于子常而不知皆出于私初间之意其私固易见后来使他必死时亦是私心为名而已
    阖庐之弟夫防王【四年】
    夫防王三字是后来追书当时亦不称王
    楚瓦不仁其臣莫有死志先伐之其卒必奔【四年】臣便是令尹所属之臣卒却是臣之卒如城濮之战子玉为令尹以若敖之六卒将中军盖是他家兵
    史皇以其乘广死【四年】
    史皇非不是忠只是不知大义所谓自经于沟渎
    楚子取其妹季芈畀我以出【四年】
    季芈畀我只一人左氏书此一句正是史法便见得其余皆非楚所有故以班处宫正是公羊谓君处君之宫而妻君之妻大夫处大夫之宫而妻大夫之妻盖子女玉帛皆非楚有楚君仓卒中只带得季芈一人走出盖季芈是未嫁之女观后面以妻钟建便可见
    左司马戌及息而还【四年】
    当时子常为令尹司马戌都不得行其志到此见得楚大势已败司马戌亦只得自息还然此时之势已如此而戌犹能败得吴师于雍澨然其后所以至死时亦有由盖初间劝子常去费无极时沈尹戌亦是要子常好然司马戌只是劝得小处而不知大处故所以至此当时若能劝昭王去得子常时方得究竟今不能去大处理防却只在子常手下扶持以此论来楚之亡司马戌亦与有罪
    吴句卑曰臣贱可乎司马曰我实夫子可哉【四年】可哉二字是乃媿之之辞看此一段见得司马之臣如此又看楚瓦不仁其臣莫有死志子常之臣却如此湏合两邉看方见得
    句卑布裳刭而裹之【四年】
    此是司马令句卑杀己如梁末帝使皇甫麟断吾首一般梁主谓皇甫麟曰李氏吾世雠理难降服不可俟彼刀锯吾不能自裁卿可断吾首句卑恐其首坠地故先展其裳借地而后刭之
    动无令名非知也【四年】
    当时风俗以报仇为勇名故曰此非令名正与前面齐豹事一般
    君若顾报周室施及寡人【四年】
    盖吴是姬姓所以如此说
    鑪金初宦于子期氏实与随人要言王使见【四年】见者便是欲宦之荘子让王篇曰楚昭王使屠羊说见屠羊说曰楚国之法必有重赏大功而后得见正是此意
    伍员曰我必复楚国【四年】
    子胥与郧懐俱是楚人何故郧懐报仇则曰弑君子胥复仇则曰义盖子胥其父见杀便出奔吴故于楚君臣之义絶若郧懐尚在事楚则自有君臣之分也
    伍员与申包胥友其亡也谓申包胥曰我必复楚国胥曰勉之子能复之我必能兴之【四年】
    员与胥正是执友所以敢如此说然观此亦见得楚所以亡处何故盖人才如此却使之在草莽国安得不亡
    吴为封豕长蛇【四年】
    封豕便是野猪长蛇正所谓巴蛇吞象之蛇皆能害人者也
    若隣于君疆之患也【四年】
    吴有楚则与秦隣正说秦楚接界处便是武关路
    逮吴之未定【四年】
    盖虽灭楚而未定其地
    秦伯使辞焉【四年】
    此便是不肯出师大抵人情多是看势秦见当时楚已灭了申包胥又是一个单使更无侍卫此所以辞之也
    改歩改玉【五年】
    此如国语改玉改行一般盖君臣之间其行歩各有迟速先后如君行一臣行二是也
    阳虎欲逐仲梁懐【五年】
    阳虎欲逐仲梁懐一叚此见陪臣强处然自当时观之季平子如此强盛身死未几而阳虎便敢于逐仲梁懐囚季桓子何其如此之速盖季平子当时逐昭公时正是阳虎之徒出力向前理防此事到得平子既死之后其害自然到此正如郑荘公収拾祭仲曼伯祝聃之徒其初有至于射王中肩者及荘公既死五子便争立当时虽是昭公懦弱之过亦是祭仲祝聃之徒余毒流祸如此故其事正与阳货相类
    子期将焚之【五年】
    此是火攻法当看孙子大率军中用火时必看风势之逆顺茅苇之有无
    公叔文子老矣【六年】
    大率既告老而归则不与国事然有大事则虽告老亦当出言之如孔子请讨陈恒亦是告老之后以公叔文子平时时然后言观之必是寡言底人今所以言者必是国之大事盖鲁卫是同姓之国最相睦如迁顽民在洛阳者周公自主之其余便迁诸卫使康叔主之观此一事见得鲁卫如此亲睦到此却因小忿以弃旧徳不可壊了此正公叔文子所以不得不出来说盖春秋之时齐虽是先王之国经管仲为政之后典刑俱亡晋既非旧国又是晋文之后典刑亦亡当时只有宋与鲁卫尚有典刑如曰宋鲁可以观礼如曰诸侯惟宋事君昭公之难亦曰宋卫皆利纳公观此见得惟有宋鲁卫三国在春秋时最好故公叔文子所以见得此却是大事然观文子之言既说昭公之时其事如此又说周公康叔之相睦如此以此见老成人之言自有来歴
    阳虎御季桓子公敛处父御孟懿子将宵军齐师【七年】此是阳虎欲陷季孟于齐师其意知齐必杀之所以宵军之也
    不待有司【七年】
    见得只是单车出
    顔髙夺人弱弓【八年】
    顔髙之弓为人传观至齐师至急忙取人弱弓以战
    宋乐祁归卒于太行士鞅曰宋必叛不如止其尸以求成焉【八年】
    此见晋极衰处当时天下大势皆衰如吴阖闾之势又衰楚子西只能自守而已东西南北无一国彊者
    鲁于是始尚羔【八年】
    鲁是秉礼之国而不知礼其他可知想是自昭公失国之后方如此凡事才经十余年无人接续自然失其本
    王孙贾趋进曰有如卫君其敢不惟礼是事而受此盟也【八年】
    此不独是告晋君又所以告之于神明如戱之盟【襄九年】公子騑趋进曰郑国而不惟有礼与彊可以庇民者是从崔庆之盟【襄二十五年】晏子仰天叹曰婴所不惟忠于君利社稷者有如上帝二者正与此相类
    卫侯欲叛晋而患诸大夫【八年】
    卫大夫何故不肯叛晋盖自文公以来百余年卫常服晋人情安习以此难叛
    工商未尝不为患【八年】
    此见古者工商未尝与士农杂居盖工商无土著多居城市故国有难则工商同受其害也
    将如蒲圃【八年】
    阳虎若就季氏之家害之他必有备所以必出郭乘其无备也
    桓子咋谓林楚【八年】
    季氏当时全得林楚力
    右师曰防不在此故也【九年】
    此一句见得春秋时防在时同宗必不举乐如所谓隣有防不巷歌之类
    郑驷歂杀邓析【九年】
    析亦当时才辨之士擅立法令亦自当杀然既用其刑则不当杀看此一节孑然都无乐善意思静女指一事而言竿旄取其乐善此湏看得左传爱惜人才忠厚之意列子说邓析一段当録
    阳虎使焚莱门【九年】
    此是虎虽被围在窘迫中犹有计
    鲍文子谏齐侯【九年】
    鲍文子以老成臣所以谏如卫公叔文子相似
    上下犹和众庶犹睦【九年】
    此犹字当看鲁虽防犹如此
    亲富不亲仁【九年】
    此是阳虎平日所言如为富不仁之类是也
    齐侯执阳虎将东之【九年】
    齐欲以阳虎归之鲁
    锲其轴麻约而归之【九年】
    此只要使邑人不觉误其用也
    载葱灵寝于其中而逃【九年】
    寝于其中使人不见如或坐或立则人或有知之者矣
    先登求自门出【九年】
    此欲独入开其城门却引外面师徒入来
    猛笑曰吾从子如骖之靳【九年】
    此见王猛本非十分要争功只且以此试东郭书
    其君在焉【九年】
    亦见卫灵公有才能处
    晳帻而衣貍制【九年】
    何故不便说东郭书名姓盖欲不知以示其公耳
    士兵之【十年】
    见得鲁尚自有备
    齐侯将享公孔子谓梁丘据【十年】
    孔子何故与梁丘据言他是近习縁当时摄行相礼所以与之言
    渉佗歩左右皆至而立如植【十年】
    言其分为左右两邉行歩都相似盖他兵教得熟所以如此不是临时使他如此
    晋人杀渉佗【十年】
    渉佗倚仗晋是大国赵鞅是权臣又见他使所以尽力做都无斟酌想是赵鞅亦不教他如此正与晁错相似大抵才是倚人做事自是如此
    侯犯以郈叛【十年】
    湏看初间都无此縁昭公出奔后鲁国大变都无纪纲所以如此
    公取而朱其尾鬛以与之【十年】
    此只是异其色却要认不得
    魋惧将走【十年】
    此见向魋初间尚未曽十分可畏自此后却方难制以此知小人恣横只縁宠爱太过
    子为君礼【十年】
    盖古者待罪必于境君赐环则还君赐玦则去
    武叔聘于齐齐侯享之曰子叔孙若使郈在君之他竟寡人何知焉属与敝邑际故敢助君忧之【十年】
    此是齐侯以虚言示武叔盖郈本不曽入于齐当时侯犯出奔时驷赤便已自纳鲁人了侯犯只独出奔耳齐侯于此不过要以虚人情底言语示恩于鲁所以武叔都不受他之説以此知人只以虚言为人情者深为可耻
    宋公母弟辰入于萧以叛【十一年】
    萧是大邑荘十三年宋闵公时羣公子亦入于萧今年母弟辰之乱非独是所据之地可畏而所谋事之人亦可畏如仲佗之徒及乐大心凑合得成所以为宋大患
    冬及郑平始叛晋也【十一年】
    当此时晋之属国皆不属晋如卫又自去年叛今鲁又与郑平诸侯皆无从晋者
    滑罗殿【十二年】
    殿者独当其后正如先登者独当其前今滑罗为殿而却不退于列此安得谓之殿周勃传谓殿注云军后曰殿此汉时殿之名尚在至三国却谓之断后
    叔孙氏堕郈季氏堕费【十二年】
    鲁堕郈费此事若出于仲由之谋则子路似乎自专若孔子既为司防而此事又做不了何故当细思之
    齐侯卫侯次于垂葭【十三年】
    此地正是西晋髙平国属古兖州在今京东西路济州
    齐侯皆敛诸大夫之轩【十三年】
    此只是要诸大夫用力耳
    赵孟怒召午而囚诸晋阳【十三年】
    邯郸午之意本亦是好意只縁赵鞅不相信所以疑他大抵人不相信不可出力来任事
    三家未睦可尽克也【十三年】
    当时三家既刼公以伐范氏中行氏则伐三家便是伐晋君相似何故髙彊却劝伐之盖髙彊只要伐他之家如齐灭崔杼只破崔杼之家家破则自无去处
    范中行氏虽信为乱安于则之【十四年】
    当初安于只是请赵孟先为备又不曽用其谋何故谓安于则之盖知文子之意谓范中行氏之乱正是安于之言迫得他作乱所以归罪于他
    卫侯为夫人南子召宋朝【十四年】
    卫侯所以召宋朝而不以为怪何故盖淫乱流荡之人举动多是如此以此看来前代忠臣义士徃徃当昏乱之朝而力谏其君所好之非所嬖之失自以为其君一闻此语便深疾邪恶以逺去之而不知其未必见省盖人之性情自是如此如唐武三思事可见盖人不是一様君子所以要通天下之志
    太子三顾戱阳速不进【十四年】
    戱阳速处得是
    晋人败范中行氏之师于潞获籍秦髙彊【十四年】彊本是齐国上卿縁陈鲍挟君以叛髙彊遂伐君公议不与所以国人不容于齐遂奔晋至范中行氏欲伐君之非髙彊知之却不知托身于范中行氏之非盖縁他更得一事只知得一事不曽统体晓得非所谓増益其所不能者也若豪杰之士因一事错则全体尽晓以此知人因一事不是却只知得一事者诚不济事
    葬定公雨不克襄事【十五年】
    古人不拘隂阳若是大雨亦湏当止公羊论之详矣胡氏论大国当自有备此亦见鲁之衰皆无备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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